谑望向江锦昭,“是大哥吗?”
江锦昭下意识反驳:“我并未说过。”
江玉窈一时语塞。
江锦昭那温文尔雅、清秀脱俗的面庞因尴尬而泛起一抹微红,他实在不想听江玉窈继续说下去,于是索性直言:“颂宜的骑射技艺在我之上。我自愧不如,确实无法指导她。”
江玉窈震惊不已,难以置信。
马匹珍稀,骑射除了武将之外,更是世家贵族子弟的专利,江颂宜曾在廖家遭受那样的虐待,怎么可能有机会学会骑射呢?
江卿墨泪眼含笑,亲昵地搂着江颂宜的臂膀,昂首阔步,自豪之情溢于言表:“我们颂宜妹妹一箭三雕的能耐,岂止是小菜一碟?即便是尊贵的长公主府中的苏盛公子,也败在了她的手下。江玉窈,你是否感到意外?我们颂宜妹妹与你截然不同,愚笨不堪的,唯有你一人罢了。”
江玉窈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,心中不甘自己竟然输给了江颂宜。
然而,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心想,江颂宜纵然擅长骑射,但终究是将大哥哥推给了自己,这又算得了什么?
她面上露出叹息的神色,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真是遗憾啊。颂宜姐姐既然无暇顾及,那大哥哥的骑射技艺,就只能由我一人来学习了。”
江卿墨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不禁又燃起怒火。
江颂宜却无意与她多费唇舌,轻拉江卿墨的胳膊,温言道:“走吧,小表姐,姑姑可能在焦急地等待我们了,我们不必打扰他们兄妹之间的独处。”
“好呐。”
江卿墨对江颂宜的话言听计从,轻轻点头,跟着她前行。但没走几步,她又忍不住回头,怒目瞪着江锦昭:“大表哥,你太偏心了,我一定要告诉舅舅!哼!”
江锦昭对江卿墨的娇嗔置若罔闻,心中却对江颂宜那句带着讥讽意味的“兄妹二人”耿耿于怀,难以忘怀。
在他们血脉相连的纠葛中,明明,他们才是最亲近的兄妹。
江玉窈静默地伫立在江锦昭的身后,未曾察觉到他那深沉的落寞。她的目光穿过走廊,凝视着江颂宜和江卿墨愤然离去的背影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、得意的微笑。
她深知,江颂宜对这些兄长们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