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动手。”
“去干活。”黎漾大声的对着他的耳朵喊。
靳宴礼是真的服了,他连忙求饶:“去去,我洗个澡先。”
捂着发疼的耳朵进了浴室,一言不合就动手,跪键盘现在都弱爆了,现在的女人似乎更愿意使用暴力的手段,直接高效。
过了一会儿,靳宴礼他们兄弟俩都下了楼,王亚茹看着他们讶异的问道:“你们两个这是,被轰出来了?”
两个人同时点头,这难道还不明显吗?秃子头上的虱子,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?
“得罪人家了,就在这儿老老实实的跟妈干活,都说让你们俩别老欺负她们了,现在好了,大过年的找不消停。”王亚茹手里搅着饺子馅儿,口中教育这两个苦命的孩子。
靳言把靳宴礼拽进厨房,收拾起明天过年要用的食材,靳言关上厨房的推拉门,小声的说:“哥,你有没有发现,现在妈和她们两个穿一条裤子,无论我们怎么做,她都站在那一边,我们两个早就没什么地位可言了。”
靳宴礼剁着排骨,哼唧了两声,这个事儿他早就已经发现了,再说他妈什么时候也没站在他这边过啊,他已经习惯了。
年三十儿,万家灯火,靳家唯独缺了靳子成一个人,王亚茹起床后就躲在房间里流眼泪,别墅内有一间禅房,黎漾和莫奈给父亲上了香,今天婆婆没有出房门,她们都知道因为什么。
黎漾到厨房煮了碗面端到婆婆房间,莫奈将碗递给到她的手里:“妈,吃点吧,要不您又要低血糖了。”
王亚茹拭去脸上的眼泪,笑看着这两个贴心的媳妇,手上拿起筷子又放下,她问:“莫奈,和小言回去过没有,给你爸爸上香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