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吐舌头回了房间,转身,她就对靳宴礼变了脸:“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啊,一天拿出一个架势,要收拾谁啊?”
咕咚一声坐在沙发上,靳宴礼向母亲抱怨:“真是拿她没有办法,从小就是不听话,我说一句她能顶三句。”
“说什么现在你都给我忍着,妈妈虽然不想说,可是小漾的身体治疗效果一直不好,你能担待就担待一点,她小时候看着大大咧咧的,但是她心思很重,又都是为了你,你不能发火知道没有。”说完王亚茹就去了厨房炖汤,家里有两个孕妇,按理说是可喜可贺的事,但是她还掺杂了些担忧。
靳宴礼深深的叹气,如果知道在若干年后的今天他和黎漾会走到今天,会让她经历这么多的困苦,那多年前他宁可被抑郁症折磨至死,也不会做出那些伤害她的事情来,现在每每想起那一幕他就会觉得自己无比的龌龊。
起身走向书房,打开那扇只有在无人时才敢开启的门,那里面堆满着可以宣泄情绪的沙袋,还有很多人肉沙包,换上一身搏击服,靳宴礼把压抑了许多天的情绪都发泄在这里,这些天在医院几度他都要快崩溃,医院不让抽烟,他的肺炎也不能抽,他的左臂上已经让他扣出了许多和血印子,他把自己掩饰的很好,这些年来他都没有在黎漾面前发过火,如果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,恐怕一定会吓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