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清白,你也是我的。”祁珩冷笑,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

    身份?她能有什么身份?全世界都知道她是祁珩的人,无论走到哪里,和谁在一起,她的身上都打着她祁珩的标签,没有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是想过要和他过一辈子,但不是这样被动的,没有尊严地过。

    “我们分手吧。”程子玥抬起头看着她,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我受够了。”

    祁珩心头一怔,下意识地握住她的胳膊:“抱歉,我反应过度了。”

    程子玥摇摇头,避开他的触碰,无果,“你一直按着你喜欢的方式来爱我,从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。因为你怀疑我,就能把我送进监狱受尽折磨整整两年,因为你喜欢上我,又能用尽手段把我留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祁珩,我怀疑你从来没爱过我。”

    爱么?祁珩不太能理解这个字。对于他来说,允许她留在自己身边,为她和奶奶作对,看到她高兴,他的心情也会变得愉悦。

    这难道不是爱吗?

    祁珩从未怀疑过自己对她的爱,可她如今说出这种话……

    程子玥泪流满面地仰躺在床上,忽然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坐起来,穿了衣服,一言不发地出了门。

    房间里还残留着放纵后的欢愉,一室冷香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夜接到祁珩电话的时候,正好是凌晨两点,他刚看完最新的手术资料,正打算去睡觉,结果被男人一个电话叫来了1999。

    “大半夜不陪你女人,把我喊出来喝酒,不是失恋就是肾亏。”白夜大喇喇地在他旁边坐下,看着满桌的空瓶子皱眉,夺过他手里的那瓶,“你想胃穿孔?别连累我。”

    白夜从小被他带走,对于祁珩,他并不像其他人那么惧怕。

    “白夜。”祁珩目光沉沉地看着他,桌上堆了不下三十个瓶子,度数还不低,他居然没有醉意。

    白夜听见他叫他的声音,眉毛都快拧成一团麻花了:“你别这么叫我,听得膈应得慌。”

    上次他这么温柔地叫他,还要追溯到慕曼的死。

    “如果一个女人怀疑你不爱她,有哪些原因?”祁珩眼神冷酷,问出来的问题却像初级试题。

    白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