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是发生了点事。
但这事……秦砚丞可不敢跟周瑜初说!
他抿了抿唇,只说:“受了伤身体难受,心情难免会有些烦躁,你别多想,他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闻言,周瑜初点点头。
“那这几天就麻烦你多费心看着他,我本来想留下来照顾他,但他惦记着思宇,让我在家多陪陪思宇。”
“可我心里就是放心不下他,你知道的,斯言就是个工作狂,刚刚我到病房的时候,他还在打电话,大概也是工作上的事情,实在让人头疼。”
秦砚丞听她说这么多,心里并未有多触动。
如今知道沈轻纾才是和傅斯言隐婚五年的合法傅太太,秦砚丞再看周瑜初,心里总感觉怪怪的。
他淡声回应:“好,我会劝他多注意休息的,你放宽心吧。”
周瑜初微微一笑,“那我先回去了,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,你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秦砚丞淡淡一笑,“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,我走了。”
和周瑜初道别后,秦砚丞直接去找傅斯言。
却不知,在他转身后,周瑜初又折返回来,悄悄跟上他。
秦砚丞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。
门外,周瑜初顿步。
“查过了,病历应该没有问题,但万事不敢说绝对。”秦砚丞走到病床边说道。
傅斯言沉着脸,不说话。
秦砚丞叹了声气,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,“我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周瑜初。”
傅斯言瞥他一眼。
“傅斯言,我们认识也十几年了吧,不是我说你,你连对我,都不能说一句内心话吗?”
傅斯言随手拿起一本杂志,翻开。
秦砚丞抢过他的杂志丢在一旁桌上,“少给我装聋作哑的,早知道你会这样,我就该把你今天在沈轻纾面前发疯的样子给录下来!”
傅斯言揉了揉眉心,声音低沉,“你觉得她会怀孕吗?”
“我觉得有什么用?”秦砚丞翻了个白眼,“和她隐婚五年的人又不是我,正在和她谈离婚的人也不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