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去做的检查,她是艾滋病携带者,肯定不敢让顾征陪着去医院啊!”
秦砚丞顿了顿,又道,“但她和顾征厮混了四年,顾征多半也逃不过的,我不是同情顾征啊,我就是觉得顾夫人有点可怜。”
“我提醒过顾晋琛,”傅斯言声音冷淡,“如果他不蠢,应该懂得提前为顾夫人做打算。”
秦砚丞叹声气,刚想说话,孩子的啼哭声传来——
“我不说了啊,孩子又哭了,我要去哄儿子了……”
电话匆匆挂断。
傅斯言盯着手机,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幼儿的啼哭声。
他抬手,大手遮住眼睛。
夜,依旧漫长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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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古镇。
清晨,当第一缕柔和的阳光轻轻掀开夜色的帷幔,古镇渐渐从沉睡中苏醒。
晨光穿透薄雾,洒在错落有致的青砖黛瓦上。
小巷深处,偶尔传来一两声鸡鸣或犬吠,与远处隐约可闻的河水潺潺声交织在一起。
河田边的人家,炊烟袅袅升起,与晨雾缠绵,增添了几分生活的烟火气。
三角梅出墙的中式楼房,二楼东边主卧里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,录音版的闹铃准点响起:“叮铃铃,叮铃铃,小安宁起床啦~”
童声稚嫩清脆,充满活力。
大床上,酣睡的小小的人儿眉头皱了皱,翻个身,往妈妈柔软的怀里蹭了又蹭。
沈轻纾眯着眼抱住女儿,低头轻吻她的发顶,“宝贝,早安。”
“你的宝贝还很困哦!”
怀里传来小人儿软糯糯,明显带着起床气的声音。
沈轻纾被她逗笑,手轻轻地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股,“今天是周一,上周你答应月亮老师不再迟到的。”
“昂?”小安宁抬起脑袋,和妈妈一样漂亮的大眼睛眯成两条缝,小嘴嘟嘟,“那妈妈你给我一个爱的魔力亲亲,不然我起不来~”
沈轻纾凑过去,在她粉嫩嫩的脸颊亲了一下,“好啦,小安宁该起来帮妈妈挤牙膏了。”
“好勒!”
刚刚还哼哼唧唧的小人儿立即从被窝里钻出来,手脚并用麻利的滑下床,套上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