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态了。”
“没事,我知道你是关心我。”沈轻纾闭了闭眼,不知为何这通电话突然就演变成这样的对话了。
明明她是想给江若米搭线的,怎么现在成了靳阙来开导她了。
她无奈地叹声气,“靳医生,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,但眼下,我只能这样做。”
“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,但作为朋友,我也想提醒你一句,最好不要留在北城,如果你真的放心不下念安,那就别把念安放在傅家,如果可以,不顾一切抢回念安的抚养权。”
沈轻纾拧眉,敏锐地察觉到靳阙话中别有深意。
“为什么?靳医生,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?”
“我没办法跟你解释太多。”靳阙语气突然变得沉重,“但你信我,念安不该留在傅家。”
“靳医生,你和傅斯言是不是认识?”沈轻纾追问道。
“不认识。”靳阙回答得坦然,“但傅家,我不算陌生。”
沈轻纾呼吸一凝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和傅斯言是同父异母的兄弟。”
沈轻纾怔住。
“我的父亲也就是傅斯言的父亲,他的原名叫傅白笙,后来脱离傅家后,改名为靳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