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跪在乾清宫前，她们身着素色襦裙，怯生生地低着头。
此时，灵启正半倚在龙榻上，悠闲地把玩着新得的羊脂玉如意。
他漫不经心地用如意挑起为首女子的下巴，琉璃宫灯散发出柔和的光晕，映照在少女脸上。
少女含泪的眸子清澈明亮，比那温润的玉色还要莹润动人，泛着盈盈水光。
这确实如传闻所言美丽动人，虽然比其苏皇后差了一大截，但比选秀入宫的女人实在好太多了。
“传礼部拟旨，这些。”
皇帝的目光缓缓扫过她们纤细白皙的脖颈，又在每个人的面容上停留片刻：
“都封为常在。”
第二天朝堂大殿上，灵启时隔一周上朝一次。
“陛下！”
谏议大夫突然猛地出列，手中的象牙笏板重重地砸在地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：
“臣听说陛下让二手贱女入宫，此等商贾贱籍，怎可封为常在，这有违《礼制》皇规啊……陛下！”
几位刺头大臣也上前下回附和，包括谏言大夫，灵启真是真是没好气了。
一手不让用，他用二手的还被说，真是泥菩萨也有三分气：
“大胆，快来人，把他们这些奸臣拖下去……打入天牢！”
看着宫廷近卫上前，他们瞬间慌了：
“陛下，臣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啊！”
灵启才不听他们的话：
“既然诸位爱卿这般喜欢天牢，不妨都去住上几日。记得把《礼记》给他们备上，朕要他们。”
他伸手抚过龙袍上狰狞的金龙刺绣，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：
“倒背如流。”
朝堂其他人也没有求情，因为他们都觉得怎么说呢，真是作死……
不过灵启并没有说革去他们的官职，他们即使到了天牢也不会吃得太差，只是肯定睡不好罢了。
不久后，抄没的林府珍宝如流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入内库。
掌印太监捧着长长的清单，手不停地颤抖着念道：
“林氏藏银地窖三处，合计一亿六千万两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又有小太监上前禀报：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