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,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乔意晚,等待她的看法。
迎上傅谌揣测的目光,乔意晚轻啧出声,“都是千年的妖怪,搁我面前演什么聊斋呢?废话少说,傅谌,你究竟要怎样才答应离婚?”
“还是说你真的要跟我对簿法院?那到时候傅氏集团的股价下跌,可别怪到我身上,我不背这个锅。”
事关股票利益,傅谌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,一旁的阮江西心里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她回国来不仅是要求傅谌的庇护,还想要做傅太太,当整个傅家的女主人,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,自然是把傅家的钱都看成了她的。
乔意晚敢害得傅氏的股价下跌,她又怎么会放过乔意晚?
眼看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,阮江西再次发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,凄惨的抹着眼泪娇声道,“意晚,看来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和炀炀。是不是只有我和炀炀消失,你才能和啊谌好好的?”
“那我这就带着炀炀回国外,之后是死是活,我都不会再找你们说一个字。”
阮江西哭的眼睛都肿了,戚炀小小年纪也很会审时度势,很快就跟着哭的呜哇呜哇的。
一时之间,整个观众席都充满了二人大小不一的抽噎声,哭得人心都要碎了。
“第一名的是乔小姐也太咄咄逼人了吧,这是要把人给逼死啊!”
“就是,第二名的这位阮小姐自立自强还带着孩子也太不容易了,不过是想依靠一下朋友,至于怎么不饶人吗?”
……
周围人议论纷纷,偶尔有人想要帮乔意晚说话,都会立刻被其他人给反驳回去。
短短片刻,周围的风向几乎一股脑的偏向阮江西和戚炀母子两个。
说到底还是看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娃儿不容易。
乔意晚简直呵呵了,阮江西不容易就应该来抢他的男人吗?
不对,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男人了,而是一团让令她生厌的垃圾。
不过乔意晚也不是好惹的,更不会平白无故背负不属于她的罪名。
她唇角顿时溢出一抹嘲讽的轻嗤,惹得众人纷纷侧目看向她,“既然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可怜阮江西母子,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