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样子是许多年重逢后的安安所不轻易显露的。

    他越靠越近,鼻尖抵到她脸颊,薄唇擦过雪白的肌肤,苏安宛用力抓着被角,热气几乎全都聚拢到男人蹭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傅景臣声音低哑地笑,“从前我脑子进水,要打要罚都任由夫人发落,日后疼疼我可好?”

    酥麻的感觉传遍苏安宛浑身,她瞪大眼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这样讨饶撒娇的话,竟是从傅景臣口中出来的?

    莫不是他喝醉酒把她当成什么其他女人了吧!

    傅景臣不清楚她脑子发散思维到了哪。

    他从始至终手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,大手揽着她的腰肢,知道自己哪里的优势最大。

    仗着蹭她身体的同时,衬衣领口的扣子不可避免地松了两颗,露出一片冷白色肌肤和瘦削的锁骨。

    苏安宛看直了眼,理智要躲开,可她眼睛瞪的圆圆的,“你怎么能……”

    衣衫不整!

    她的小动作哪有瞒得过他的。

    他墨眸泛着无辜,“能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扣子有它自己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苏安宛: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静静看着他编。

    “快凌晨一点了,宝宝不困?”他暗哑的声音响在苏安宛耳边。

    两具成年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从腰到腿,几乎交缠,苏安宛耳根红到爆炸,身体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她从前甚至想过,如果傅景臣一直拒人于千里之外,她会不会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有个孩子做牵绊总是好的。

    可真到上战场了。

    苏安宛才发现,自己还是太稚嫩了。

    对着傅景臣这张冷漠禁欲的脸,她生不出半分勇气。

    而傅景臣手臂嵌住她的腰,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后背,“宝宝乖,睡吧。”

    安安年纪太小,心也没有安全感,不适合。

    睡过去的时候苏安宛还在想,她明天要不要去寺庙请大师驱邪。

    可……这个邪祟还挺让她心动的。

    晨光熹微,朝阳初升。

    苏安宛窝在男人的被子里睡得正香,她昨夜做了一个美梦,一个傅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