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真想想,自从郑家倒台,母后的日子过得太颓废了。
本着母后好的心意,星河一点头,“好!”
瞬间,凌锦意差点将手中的筷子捏碎,好你个大头鬼!
“朕初次见母后,也感格外亲切,相信母后定会照顾好你。”
三皇子乖巧的点头,“多谢太后。”
他嘴角一笑,做了个口型,称呼,阿月。
凌锦意当场翻着白眼,谁都好,来救救她吧!
宴席结束已到深夜。
众人喝的酊酩大醉,皆在承运山庄歇下。
凌锦意实在睡不着,心里对于三皇子的警惕都快爆棚的。
她思索片刻,打听着,前去寻找萧景城。
院门虚掩,凌锦意疑惑,轻声推门进去。
夜色如水,冬季室外寒冷。
萧景城穿了件单衣,就坐在室外的椅子上。
他面前放了张桌子,抬起来的脚踩在桌上,手中拎着一卷竹简,正斜瞥着她。
凌锦意顿时愣在原地,不知道该进去还是出来。
君子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,严格要求自己的仪态。
她从未见到萧景城失态。
亦或者,萧景城失态后从来不会出现在她面前。
这般放荡形骸潇洒不羁的萧景城还是头次见!
他随意的笑着,重新看着竹简,并没有搭理她。
来都来了。
凌锦意关上门,走入院内,“你这样会感冒的!”
她思索着,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来盖在男人身上。
刚才出门,阿英生怕她冻着,穿来好几层夹袄,此时脱了,并不碍事。
萧景城就这样紧盯着她,身上盖着她的斗篷。
凌锦意被他盯的心虚,“我……我本来找你有点正经事,现在看你喝了这么多酒,事情明天再谈,你早点睡觉。”
面前人不说话,一缕实质性的目光就看着她。
目光炙热坦白,某种带着火的欲望赤裸裸的写在里面。
在眼神下,凌锦意都感觉半边脸烧了起来。
她学术性清清嗓子,“你有没有听我讲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