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他们都能纵容血月教和自己的私兵在我东极如此张扬行事,镇国郡主的万蛇谷,又何错之有?”
“还是按照陛下的想法,我们也应该把在东极所有的南炘人全部抓起来处死吗?”
虽脚踏南炘皇宫,身边的自己人不多,但邓彦桉那丝毫不畏惧的气势,也让很多南炘人对之敬佩。
他和邓攸柠都是这般,从不会因任何事而折腰、屈服。
即便势力不对等,也要看上去显得势均力敌。
“呵~”
邓彦桉说了这么多,南炘皇只是轻笑了一声。
在他看来,无非是一只小犬在自己面前无能乱吠一样。
“南炘皇帝,你们南炘私掳我东极万蛇谷弟子之事,今日本使便不与你计较了。”
“接风宴的酒,我们东极使团已经喝过了,你们南炘的似王殿下,也给你们送回来了,明日一早,我等便起程回国。”
“多谢陛下款待!”
他说出自己的行程安排,跟南炘皇拱手辞行。
邓攸柠等其他使团成员,也跟着邓彦桉一齐,又朝南炘皇行了一礼。
大家带上能救下来的万蛇谷弟子,走下跳舞的圆台,南炘士兵的长剑,却还是指着每个人的。
很明显,没有南炘皇下令,士兵不会放人,他们走不出去。
邓攸柠忍无可忍,愤怒转身,大声质问道:
“陛下应该清楚,若我等在此出事,东南两国势必会再起战事。”
南炘皇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几个。
“你,东极大学士,你很有胆量。”
“以前也有东极使者出使我南炘,你是唯一敢跟寡人说话这么放肆的。”
“不愧是邓冕和韩琼月的孙子。”
他突然提到他们的祖父,老国公。
“十六年前,刺向邓冕的剑,就是寡人捅的。”
“若邓冕不死,韩琼月岂会挂帅亲征?”
“哦,对了,若你祖母不出征,你堂妹镇国郡主又岂会被丢在我南炘十六年?”
他语气里带着一种叙旧的感觉。
又仿佛是一个长辈再给后辈们,讲他们那个年代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