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那个刚生产完晕过去的妇人怀里换走孩子前,可是听到她身边的下人说过他们是从京城来的。
若是真让那丫头嫁进沈家,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京城,万一遇到她亲娘怎么办?
这丫头的样貌可是与那女人长得有七八分相似,别说是两人当面遇着。
就是遇着与那夫人相熟的人,也难保不会认出来。
她可不敢冒这个险,要知道那个女人身边丫头可都配着刀剑的。
这些年她可没善待过这丫头,她可不敢赌她在知道自己不是她亲娘后会不会报复自己。
只是她如何也没想到,原本很听自己话的死丫头,在他爹死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可见,她以前的乖巧听话都是装出来的。
偏偏苏二柱却是个眼瞎的,还把她当成宝,捧在手心里,就是死了也还想护着她。
裴氏心里又恨又怕。
“啪。”
随着一声惊堂木响,裴氏身体一抖意识也瞬间被拉了回来。
“裴氏,你买下大量砒霜是准备给谁下毒?还不老实招来。”
“没,没有,大人我冤枉,砒霜是买来药老鼠的,对,对药老鼠。”
裴氏急得连连摆手,她虽然没什么见识,但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。
她哪里敢承认自己下毒的事啊。
顾墨知见她死不承认也没有着急,而是让人将苏如海也带了上来。
苏如海虽是童生,但还没有见官不跪的特权,只见他进了公堂后规规矩矩地跪下给顾墨知磕了头。
“学生苏如海叩见县尊大人。”
这才用自认不卑不亢的语气道。
“不知大人传学生前来何事?”
按理说他一个童生是没有资格在县太爷面前自称‘学生’,只有过了院试成了秀才,才能称县太爷为座师。
可现在顾墨知也没有心思与他计较。
他不计较可不代表旁人也不计较,只见张捕头站出来呵斥道。
“大胆苏如海!
你一个童生哪有资格在县尊面前自称学生。”
苏如海脸色黢黑,心里十分不爽,他女儿可是嫁进了沈家,有沈家的关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