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能中秀才不是迟早的事吗?
捕头说的好听,其实也不过是下九流的职业,居然也敢这般不给自己面子。
等回去他就给渺渺写信,让她在沈大公子身边多吹吹枕边风,这口气得叫女婿给自己出了。
心里虽然这般想着,但苏如海面上却不显,反而十分乖顺地道。
“是草民僭越了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说着又磕了一个头。
顾墨知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,等他磕完头这才出声道。
“苏如海本官问你,裴氏给苏妍妍下毒之事,你可知情?”
苏如海连忙摆手,“大人,这是他们母女之间的事,草民完全不知情。”
苏如海急着撇清自己干系,却没有发现顾墨知这话里的陷阱。
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迟了,他下意识的回答,却暴露了裴氏的确有给苏妍妍下毒的动机。
顾墨知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“苏如海,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这里可是公堂四周都是拿着杀威棒的官差,哪怕苏如海自恃有后台,但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何况,当初他娘闹到赵家去可是被这位县太爷撞个正着。
深知有些事瞒不住,苏如海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。
只不过在他春秋笔法的描述下,自己是无辜的,都是裴氏不甘寂寞的勾引了自己。
裴氏听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吐了出来。
“大胆裴氏枉顾礼法,做出如此有违人伦之事,来人赏她二十大板以儆效尤。”
这种事其实多是民不举官不究,但真闹到台面上,衙门就不能不管,要不然就是教化问题,在县大爷的政绩上也是一个污点。
裴氏一听要打板子,也是慌了。
衙门板子可是要脱了裤子打的,她一个妇人别说能不能挨过二十大板,就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脱了裤子,回头哪还有男人肯要她?
“不是,不是的,大人苏如海冤枉我,我没有勾引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