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顾墨知适时提出疑问。
苏如海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,连忙解释道。
“她那情夫与草民是同窗,一次酒醉后说漏了嘴,草民才知道那个孩子不是我二弟的。
草民不信裴氏是这种人,我那二弟又是个粗人,以前上过战场,发起火来十分可怖,草民怕贸然告诉二弟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。
便私下里寻了机会找裴氏求证。裴氏求我不要告诉别人。
草民本不欲替他隐瞒的,谁料到她为了秘密不被泄露出去,竟然趁着家里没人时给草民下药,爬了草民的床。
还以此要胁草民,若是草民敢把这事说出去,她就鱼死网破,谁也别想好。
草民无法只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。”
苏如海那叫一个委屈,就好像是被恶霸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一般。
这么好的口才,不去说书实在是可惜了。
似是怕顾墨知不信,苏如海继续爆料道。
“她与那人的事很多人都知晓,她那情夫有一兄弟如今在县城一家茶楼做事,大人将人叫来一问便知。”
裴氏见苏如海居然将她以前的情夫供了出来,这下更慌了,上前就要厮打苏如海。
“你胡说,你胡说,我没有。”
顾墨知一个眼神自有衙差上前将两人分开。
顾墨知问清楚那人的姓名、籍贯和现在做事的茶楼,挥了挥手便有衙差领命去抓人了。
裴氏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捂不住了,更加卖力地撕打起苏如海来。
那些衙差不知是故意的,还是无意的,还真叫她给挣脱了开来。
还真叫她将苏如海抓了个大花脸,还差点戳瞎了他一只眼睛。
苏如海捂着眼睛哀嚎,顾墨知这才一挥惊堂木,厉声呵斥道。
“大胆裴氏、苏如海,胆敢咆哮公堂。来人,给本官押下去,一人十个板子,打完了分开问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