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香烛去祭奠,却发现那坟包被人动过,草民才斗胆猜测这人会不会是苏二柱。”
虽然逻辑不完整,但他有这般猜测也在情理之中。
顾墨知点点头,随后看向许师爷。
许师爷会意搁笔,将那人的供词全部复述一遍。
读完这才看向那人问道,“这供词所述与你刚刚所说之事可有出入?”
那人连忙摇头,“没有,与草民刚刚所述一致。”
“那你签字画押便可以离开了。”
那人连忙接过衙差递来的印泥,在供词上按下一个鲜红的手印。
然后朝着县太爷的方向行了一礼,才跟着衙差离开。
裴氏在听到刚刚那人说苏二柱早就知道她与情夫的事后,就陷入到了一种类似自我封闭的情绪之中。
口中更是一直喃喃着道,“难怪,难怪。”
那人的话就像是吹开眼前迷雾的大风,裴氏回忆起以往的蛛丝马迹,以前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也想通了。
而就在这时,旁边小厅中的赵深叫了一句衙差。
“差大哥,劳烦您告诉大人一声,关于苏二叔知道裴氏私会情人的事,我有证据。”
衙差闻言有些讶异,但也没有多问,只留下一句。
“你且等着,便小跑着离开。”
没过多久,公堂上便传来敲惊堂木的声音。
接下来便是一句,“传证人赵深。”
裴氏也在听到赵深这个熟悉的名字时回过神来。
也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。
她现在要做的是脱罪。
赵深上了公堂,因为他是证人不必下跪。
便冲县太爷抱拳行了一礼。
“大人,草民能证明我苏二叔一直知晓苏妍妍并非他亲女,而他的孩子早被裴氏害死,且我有理由怀疑,裴氏知道了我二叔知晓此事,怕他报复才在他的弓箭上动了手脚企图灭口。”
“我没有,你胡说,我压根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。”
裴氏听到赵深要将这罪名扣在她脑袋上也不干了。
只是,她才吼完顾墨知便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。
“大胆裴氏,公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