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？”
“对！”秦东君点了点头：“我不想欺骗你。”
“颜虎被抓到后，我就把他给杀了。”
“他……他临死前说了什么？”
“求饶！”
“还有吗？”
“他没有关心你一句。”
秦东君知道颜如玉想听到什么，但他没有让颜如玉如愿。
不是不想，而是颜虎根本不配他说一句好话。
颜如玉脸色瞬间苍白，娇躯再次颤抖，仿佛随时都会一头栽倒在地面。
秦东君眼疾手快，一把扶住颜如玉，让她坐下。
“你恨我也好，不恨也罢，但这件事情和念初没有任何关系。”秦东君望着满脸苍白的颜如玉：“你想报仇的话，可以冲我来。”
“我不会报仇的！”颜如玉深吸一口气，缓缓闭上双眼：“他确实该死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他是把我养大了，可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过人！”颜如玉缓缓睁开双眼，原本的痛苦已经消失，取而代之是平静。
“我的确曾幻想过，他能痛改前非，好好做一个父亲。”
“可他再一次欺骗我，我就知道已经知道，他永远不可能对我好！”
“我在他眼中，不过是一个赚钱的工具，是他对别人炫耀的资本。”
“甚至只要别人给他足够的钱，他会毫不犹豫把我卖掉。”
“如今他死了，我也算是彻底解脱！”
秦东君诧异的看着颜如玉，他本以为颜如玉会歇斯底里抓住自己吼叫，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留颜虎一命。
现在看来，他想多了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颜如玉不在乎颜虎的死，也在情理之中。
毕竟颜虎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大。
“他的骨灰，在火葬场。”秦东君再次说道：“你可以领出来，埋葬，算是了结你们这段养育之恩。”
本来秦东君是打算把颜虎挫骨扬灰，是林念初想着颜虎毕竟是颜如玉的养父，这才给他留下骨灰。
“你先忙吧，我还有事情要去忙。”
秦东君刚要转身离去，颜如玉忽然开口：“秦东君，我……我们还是朋友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