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有高人一等,你所有的成就都是我给你,那你凭什么会认为自己比别人高一等?”
这话说得极为深刻,聂云向来自尊心就很强,听到这话时想要解释,可欲言又止地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。
“你爹去得早,没人在你成长的路上给你指正,这也怪不得你。”
“因为你自视甚高,所以你看不惯刘洪自称末将,但当你遇到权力比你更大的人时,你那脆弱的自尊就会荡然无存,所以你今日在面对袁旭的谩骂时怂了。”
聂云长久以来,小心翼翼维持的自尊和体面,这时候被吕屠毫不留情地揭开,甚至扔在脚下踩,他屈辱地流下了眼泪,嘴唇不住地哆嗦。
吕屠幽幽一叹: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内核不稳,你从来没有自己独立去完成过一件事情,甚至在你的内心里,你自己都不认可自己,我说得对吗?”
聂云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,此时听吕屠讲过之后,顿感震惊。
他恭敬地对吕屠磕了三个头道:“大哥,救我!”
吕屠朝他一抬手道:“你先起来。”
“我不起,其实我最近也发现我很浮躁,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谁都看不惯,总想挑别人的毛病。”
他不起来吕屠也不勉强,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,不如给他下点猛药:“想要改变现状,你首先就得认清楚自己的能力,你并没有比其他人了不起,如果你以后再像个婆娘一样,在背后说别人坏话,你就从小卒当起!”
“人只有先认清自己,才能找到自己的底气所在,你现在所拥有的底气是因为我,所以你在被袁旭骂得跟猪头一样,却连个屁都不敢放,只能等到我来时你才敢动手!”
吕屠调转马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,留下聂云一个人在此反省,话已至此,能不能消化就看聂云的悟性了。
回到家后,宋雨惜已经正坐在院中,正在教几个丫头做女红,见吕屠回来后,姜婉瑜等几个丫头赶紧告辞。
吕屠将她扶起来往屋子里走:“我让刘洪去上缴人头了。”
宋雨惜闻言一愣:“相公你不是说上缴人头的路上会很危险吗?”
吕屠直言不讳道:“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南衙禁军的本事。”
宋雨惜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