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了？行，我保证！”
蔡昭姬叹了口气：“我明说了吧，素卿，你这书院办不下的。”
周仓和丁不争听了，都是脸色微变，还有两天就开张了，你在这儿说办不下去？这不是咒人吗？
董顺却不生气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你是想说，绝对无法得到士族的支持，对不对？”
蔡昭姬点头：“寒门倒也罢了，士族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和流民儿子在同一间学堂。”
周仓插嘴道：“毕竟在士族眼里，流民跟牲口没什么两样。”
丁不争给了周仓一肘子，少爷和师姐说话，轮到你吱声？
这个道理董顺当然懂，说得极端一点，一头耕牛和一个流民，哪个更贵？还不如牲口呢！
董顺双手负在身后，仰头道：“我从一开始，就没想过要获得士族支持。但是士族不来就学，不代表我的学堂办不下去。没有士族又怎么样？”
蔡昭姬毕竟聪慧，稍微一思索，明白了董顺的意思：“只要你不想赚钱，就不存在办不下去。”
“正是如此！”
蔡昭姬很冷静：“你这么说，是因为你现在有钱，但源源不断的投入你支撑得住吗？以后你还有钱吗？”
董顺笑了：“以后我只会更有钱。”
蔡昭姬不说话，心中却不以为然，现在这世道，就连士族都说不准以后的事，更何况你董素卿呢？
董顺道：“昭姬，其实今天来书院，送琴和给书院取名都是其次，最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后说——这是一桩大秘密！”
蔡昭姬顿时被勾起了兴趣，难道这桩大秘密，能让书院屹立不倒？
“此事重大，里边说话。”
两人来到里间，周仓和丁不争守在门口，不让任何人进入。
董顺却示意两人进来：“这桩事，你们俩也要出力的。”
丁不争倒是习惯了，周仓顿时精神为之一振，没想到我刚投到少爷门下，就可以参与机密议事了！这就是器量啊！
蔡昭姬被吊起了胃口：“快说吧素卿。”
董顺拿出一张配方：“这是造纸术的配方，也是书院存续的关键！”
蔡昭姬奇道：“造纸术？不是早就能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