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起武艺的华安,从来没想过武艺有这么大的威力,董顺三人打一百名堕落矿工跟打着玩似的,如同虎入羊群,全程碾压!这还是没动刀,若是动了刀,后果更难以想象。
华安连逃走都做不到,自杀他又没有勇气,结果就是被生擒。
王双从后方一脚踢在华安膝盖弯上,喝道:“跪下!”
华安因疼痛而跪下,眼睛死死盯着董顺,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,与之前的隐士高人风范截然不同,甚至就像两个不同的人。
董顺有些纳闷:“你不会真觉得这些废物能跟我们打吧?那玩意儿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,你是医者应该清楚啊!”
华安双目赤红,挣扎着嚎叫起来:“我是受害者!董太师对我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?我娘心忧而死,我承担多大压力你知道吗?董卓是罪人!他不得好死!”
董顺更纳闷了:“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,你想杀我爹,你去杀啊!祸害我是怎么回事?祸害矿工是怎么回事?矿工何其无辜,被你用这些玩意儿引诱?”
说到一半,董顺突然想明白了。
太原郡士族对董白比较抵触,董白需要在河东郡雇佣一批熟练的矿工去太原开采,如果这群矿工是华安所控制的,那么劫持董白乃至杀害董白,就便得轻而易举。
这可不行,不管董卓做了什么事,董白都是无辜的。
回官寺的路上,华安撒泼撒累了,对董顺低头道:“昭武乡侯,看在我爹牺牲的面子上,能不能对我从轻发落?”
董顺面无表情地说:“据我所知,华雄有两个儿子。”
华安绝望了。他听明白了董顺的意思——不用担心杀了他会断了华雄家的香火。
对于这种制毒贩毒的玩意儿,董顺心中没有半点同情。
把华安押回官寺后,董顺将其交给卫觊处理,自己则去了太原郡和董白谈生意。
铁矿这种好东西,永远都不嫌少!
当董顺到达太原郡那天,祸乱人心的华安被公开处斩,由郡丞卫觊监斩。
……
而另一位郡丞戏志才,被冻得缩成一团,口中喃喃道:“天气一下子变冷了,你说是不是啊,麴县尉?”
麴义默然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