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应该回怼两句,若不是他坚持要去,她肯定就拒绝薛晚宜了,她一拒绝,薛晚宜也不会去,今天哪有这些事?
说到底,责任在他。
卧室里的孟缙北已经挂了电话,靠着窗台。
换洗衣服被他找出来放在床上,他盯着浴室的门看。
里面哗啦啦的水流声很是清晰,他不想脑补里面的画面,却也有点控制不住。
过了几秒,他抬脚朝着浴室走去,只是到了门口,手都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,最后又松开了。
想了想,他转身去了外边的浴室。
阮时笙洗完澡出来不见孟缙北,以为他要么是去忙工作,要么就是电话没打完,去了外面。
她将自己收拾好,也有点累了,直接躺下来。
手机里有薛晚宜发来的信息,求她帮忙说说好话,让孟缙北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家里人。
她到底是害怕,即便孟缙北给了保证也不太信。
阮时笙安抚了两句,手机刚放下,就见房门被推开。
孟缙北回来了。
他依旧是没穿睡衣,只围着浴巾。
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画面,可是此时一见他这样,就莫名的想起会所包间里,那女孩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的身体,又想起之前她误喝了带药的酒,回来后在床上也是那般扭动。
当时孟缙北用被子将她裹好,没碰她一根手指。
明明喝了酒,脑子是混沌的,可有些事情偏就赶在这个空档,全都想了个明白。
结婚当晚,她早早的上了床,背对着他躺着,他在床边明显站了一会才关灯上来。
那一会他在想什么,应该是以为她不愿意。
虽然她当时确实有点抗拒,但也仅仅是出于对未知事情的本能抵触。
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因为没放下宋砚舟。
后来中了药,他也没碰她,那时候以为他是因为不喜欢。
可他说他是喜欢她的,这也是生生的压住了本能,那个时候话还没说开,他应该还以为她心里有宋砚舟,所以不想钻这个空子。
可真是,居然那么绅士,绅士的都有点过了。
想的事情有点多,视线也就定在一处没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