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
而据前方密报,耿精忠已经打算降清,谁知峰回路转,浙江清军灰飞烟灭,耿精忠幸运逃过一劫。
“这么说来,浙江义军立了大功。大哥,你还要继续攻打耿精忠吗?”
郑宽接着陈永华问道。
“大哥,如今抗清形势大好,整个江南都已脱离满清治下。我军已有漳州、泉州、潮州、惠州四府,不如暂且与耿精忠息兵,即便不挥军北上,也不掣肘耿精忠对江西用兵。相忍为国,唇亡齿寒,大哥不妨思量思量。”
郑明珠忽然变的一本正经,劝着郑锦。
陈永华暗暗吃惊,郑锦与其父郑成功一样,性格倔强暴躁,听不进劝。整个郑氏,能这么劝郑锦的,恐怕也只有郑明珠了。
“唇亡齿寒?台湾贫瘠,我郑氏总不能一直孤悬海外吧?若是不能上岸,仅凭两三万水师,只会仰人鼻息,坐以待毙。”
郑锦摇摇头开口,果然没有动怒。
大哥对幼妹的宠爱,郑锦也不例外。
“满清那个狗皇帝,害死了都多少沿海百姓,就该千刀万剐!吴三桂那个王八蛋,放清军入关,杀了永历帝,禽兽不如,没有一个好鸟!郑氏要是有十几万大军就好了,大哥做了皇帝,善待天下百姓,国泰民安!”
郑明珠气呼呼的话,让郑锦几人都是摇头苦笑。
世间事,哪有想象的那么容易?
“当年父亲北伐南京,要是没有错失良机,又怎会有今日的窘境?满清又岂会盘踞中原达三十余年之久?”
郑宽握着手中的茶杯,幽幽一句。
众人一时无语,或沉思,或饮茶,或无聊地东张西望。
郑宽向着西边海面上看去,不经意看到海平线上几个黑点浮现,黑点越来越清楚,走的近了,却发现是郑军的战船。
“昨日不是刚有战船从福州过来,怎么才两日,就又有船只到了?”
郑锦看着缓缓驶入港口的战船,心神不定。
因为天热,前方并没有战事。难道说,耿精忠突然发难了吗?
战船更近,到了栈桥边,一行人登上甲板,当先一人满面笑容,向着郑锦拱手行礼。
“延平王,数年不见,风采依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