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贺生笑而不语。
半晌,他径自走向了门口,随口也淡然道:“叶然,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吧,在这里,你是最安全的。”
木门吱嘎,他已经走了。
叶然满头雾水,也忧心难安。
就算周贺生的真实意图是为了贪图更多的利益,或者是看准了陆凛深跟父母不和,即将彻底翻脸对峙时,周贺生趁机釜底抽薪,还能趁火打劫,周贺生和陆凛深所谓的发小兄弟,也不过是表面上的,早就心怀不轨了。
但是……
这一切又跟叶然有什么关联?
陆凛深和她已经结束了,还和周若棠已经订了婚。
总不能周贺生想要挟陆凛深,舍不得用亲妹妹,就该辖制叶然?
可她和陆凛深之间有没有亲生骨肉,不过是以前结过婚,充其量陆凛深对叶然还有点愧疚,就指着这点情分,就能要挟住陆凛深?
这不是鬼扯吗!
他们那种人,在大是大非面前,又哪有什么真正的感情。
叶然怎么都想不通,也闹不懂周贺生到底想要什么,她忧虑地在房间里走了几圈,没办法,只能既来之则安之……
房屋虽然是木质的,也达不到别墅那种构造格局,但该有的设施一律完善,衣柜里还有不少女士衣物,都是崭新的。
她随便选了一套,先进浴室冲了个澡。
换好衣服,吹干头发,再走出屋子四处逛逛。
这栋房子像是遗世而独立,远处能眺望到有一个不大的村落,类似渔村那种,可距离很远,叶然也不敢冒然出逃。
她在附近走了走,沿着沙滩海浪拍击,留下一串串的脚印。
附近停了两台车,都是白色的,车牌故意摘去了,叶然也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监视,她犹豫再三,还是没敢冲动,再打算折返回木屋时,一个车门却拉开了。
“妈妈!”
叶然已经转身要往木屋走了,突如其来的呼唤,让她身形顿住。
“叶然!”
清脆的声音,熟悉的令她心脏发颤。
叶然错愕地猛地转过身,不等确认,就被入目的轮椅震惊的怔住——
保镖刚把轮椅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