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冷，只觉得她彻底疯了。
“我难道说的不对吗？”
可贺轻月哪里听得进去：“就是因为你这个没皮没脸的臭婊子，我的一切都被毁了……”
从前的她是高高在上的贺家小姐，被人捧着护着。
可如今却沦落为了阶下囚，再也没了未来。
都怪江沐晚！
迎着她充满恨意的表情，江沐晚皱起眉头：“你的人生是你自己决定走向的，怪罪我有什么用？”
贺轻月没忍住冷哼一声：“如果不是现在我被关着，我非得扒了你的皮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。”
“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。”
江沐晚不耐烦地将其打断：“说说吧，你还记得什么？”
自从那日将贺轻月抓住之后，霍景怀不是没有安排人审过她。
可她除了哭嚎和砸东西之外，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那副模样倒是跟江沐晚的症状差不多，就好像是被人凭空抹去了一段记忆。
这也让江沐晚更加确定，救贺轻月的人跟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
而听到这话，贺轻月却微微扬起下巴，表情不屑：“你不就是想抓住他吗？我告诉你，绝对不可能……”
她虽然不知道江沐晚跟救自己的人到底有什么恩怨？
可只要能给江沐晚添堵，她绝对不遗余力。
“看来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？”
江沐晚脸色一冷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。
她如今的脾气并不算好，尤其是她的情绪刚刚崩溃过一次，此刻面对贺轻月便越发没有了耐心：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还是不说？”
贺轻月根本没有发觉她的表情变化，依旧在自顾自地发疯：“我不会放过你的，江沐晚，你给我等着。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拉你下地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