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保证自己手里没有冤案,不能保证整个大理寺手中都没冤案。
看出夏德辉被说的,于斐正又走近几步劝。
“夏大人,伍家嫡女什么状纸都收。”
“谁知道这些状纸中,有没有控诉大理寺的?”
夏德辉没有回应,反而又把问题抛回去。
“于大人,那你有什么高见?”
“夏大人,不如咱们两人一起去一趟伍国公府?”
夏德辉满眼错愕,“你想给伍家嫡女施压?”
于斐正正要作答。
夏德辉拂袖转身。
“本官不去!”
“本官跟伍国公一起喝过酒,本官抹不下脸,去欺负一个小辈儿。”
看见夏德辉甩袖要走,于斐正着急地追上去。
“夏大人,正是您与伍国公有几分交情,你才更应该去劝劝伍家嫡女。”
“她现在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昨日几乎快把半个朝堂的人都得罪完了。”
“那也轮不到本官劝。”夏德辉眼眸一抬。
看向远处的苏宏。
“于大人,你真想找个人劝劝伍家嫡女,你应该去找苏大人”
“没用!”于斐正一脸焦急道:“昨日苏大人来刑部大牢的时候,本官与他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。”
“于大人,大理寺与刑部本就是相互监督的,咱们关系也没好到哪儿去?”
“夏大人,你帮我去找苏宏,让他去劝劝伍家嫡女,就此收手,对你好,对我好,对大家都好!”
夏德辉定神一想,觉得于斐正这话有几分道理。
任由伍家嫡女闹下去,翻出来的陈年冤案越多,大理寺的工作量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