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里似乎有什么干涩的感受。
俊朗的眉微微收拢,戚千钧低喃了一句,“宁绯她……没有父亲?”
怎么资料上……不是这么显示的?
宁绯坐在车中,抬起头看了纪慨好几眼。
他刚拆线,头发比寸头还短,硬帅。
纪慨乐了,打转方向盘指着自己说,“我很帅?”
宁绯无语了,“……你又想录音了?”
纪慨说,“那你一直看我干嘛?”
“我……”宁绯没憋住,问出来了,“你是怎么知道……我今天被戚千钧私底下约见有些棘手无法脱身的……”
“哦,你真想知道吗?”
纪慨笑得非常腹黑,“我觉得你不会很想知道。”
宁绯撇撇嘴,“那我不问了。”
纪慨挑眉,“嗯哼。”
宁绯坐了一会,感觉坐立难安,梗着脖子说,“你还是跟我说吧!”
“说了你也难受。”
“不说我也难受啊。”宁绯道,“给我个痛快吧,我要求真相!知情权!懂吗,知情权!”
“行行行,知情权。”
纪慨说,“纪徊他告——”诉我的。
宁绯啪一下捂住耳朵,“住口,我不听了!”
“好的我撤回。”纪慨被宁绯反应逗得止不住笑,“我说了你肯定不乐意听。”
宁绯说,“为什么偏偏是他呀!”
“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啊。”
纪慨说,“哦,可能也是最不甘心最恨你的人。”
看见宁绯直接无力靠在椅子上的样子,纪慨安抚她,“其实很正常,我打官司的时候也时常发现,最了解来委托我的商家的,就是对手商家。”
敌人是最时时刻刻关注你动态的。
宁绯听他这么说,扯扯嘴角笑,“我都不知道他在我身边安插了哪些眼线。”
真讽刺啊,纪徊。你费尽心机害我,又要千方百计救我。
你到底想要什么呢。
纪慨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,在她下意识闪开的时候,男人一愣。
她还是会对这样的动作有应激。
创伤应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