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你同意了?”
“没有,他说我走出去,就从这个纪家滚出去。”
纪徊说,“让纪慨坐我的位置。”
许淳急了,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“那你现在跟你爸较劲了,别真的把公司让出去啊。”
“你这不废话?我当然是因为纪慨在场,所以要臭装逼啊。”
纪徊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许淳,“明天老子照样坐在总裁办公室里,我看他能拿我怎么样,我就不滚,气死他个老登。”
“……”许淳无语了,“你真像个无赖。”
“对了,你明天把公司的公章偷出来,省得有人背着我要盖章文件瞒天过海。”
最高端的商战往往用最朴素的方式表现。
纪徊说,“偷出来我放我家里。”
“……”许淳说,“纪总,这事儿犯法吧?”
“犯法的。”纪徊玩味地看着许淳。
许淳说,“那我被抓了怎么办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,我只能出卖你了。”纪徊两手一摊,“你替我坐牢,我拿钱捞你。”
“……”许淳说,“跟着你我真享福啊。”
自从纪徊在宁绯家边上买了房子以后,许淳已经默认每天晚上把他送到这个距离宁绯更近的小区里。
这个小区生活气息很重,平时周末有不少孩子在小区花园里欢闹,还有好多养狗的人家,每天晚上七八点准时带着自己的宠物下来遛一遛,纪徊已经把周边都观察了个遍,才知道宁绯为什么会选在这里。
有家的感觉。
豪华的宾利在并不符合它风格的普通小区面前停下,纪徊从车子后排走出,放在以前他都不会选择这种地段买房,但现在不同了。
他曾经的家,在这里。
他一次次回到这里,不过是刻舟求剑。
和许淳道别,纪徊一个人朝着宁绯所在的那栋楼走,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样,那栋楼下面停着一辆小车。
纪徊抬头,似乎听到了些许争吵声,他一开始没当回事,指不定是别家有些矛盾,但是走到楼道里,他听清楚了。
“宁绯,你个不孝女,你爹宁军都躺床上不省人事了,这些天你一天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