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不是陛下十八子手串吗?”

    焱渊眸光一沉,拿过手串,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攥紧,

    好得很,姜苡柔,你就是如此糟蹋朕的心意的?

    远处粉紫身影正被墨凌川扶上马车,那人回头望来的刹那,

    焱渊看清她颈间系着的紫貂毛,与宫人昨日送来的紫貂皮草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当时宫人回禀,“陛下,这是墨大人献给陛下和太后娘娘的紫貂和雪狐皮草。”

    "陛下?"

    宁贵妃探头要看,却被帝王"啪"地合上龙纹车帘。

    "起驾!"

    焱渊帝突然厉喝,惊得宁贵妃跌坐软垫。

    銮驾内,翡翠十八子在焱渊指间流转生寒。

    珠串上残留着特有的莲花气息,又让他想起昨夜帐篷外窥见的那一幕——姜苡柔被墨凌川抱起倒入帷幔内

    帝王五官俊美绝伦的脸上,蕴藏着睥睨万物的傲气。

    修长手指不自主收紧,骨节泛白。

    宁贵妃一个劲儿喋喋不休,

    焱渊不耐烦道:“聒噪,闭嘴。”

    宁贵妃娇柔央求道:“陛下可以把这串翡翠珠赏赐给臣妾吗?”

    她的指尖刚触及珠串便被震开。

    焱渊眸中冷意如刀:"不是你的,莫要肖想。"

    像是一种警告。

    "陛下"

    宁贵妃刚要开口,銮驾突然颠簸。

    翡翠十八珠串从帝王膝头滑落,眼看就要滚落到猩红绒毯上,

    被大手一把抓在掌心,仿佛某种暗示,薄唇勾起一个隽美的弧度。

    宁贵妃攥紧袖中帕子,清早她派宫婢去跟踪姜苡柔,在草丛捡到了翡翠手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