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药还未解,还需要朕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用…”

    薄唇轻轻贴在白润耳垂处,姜苡柔使劲推搡,“陛下,求您放臣妇回去……”

    她挣扎时的倔强模样,反而激起帝王更深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“夫人为何非要为那狗奴才,受如此大的痛苦?为何?”

    焱渊眸中猩红,透着危险的气息。

    死死攥着她,不知是残留的冰水,还是汗水,将两人浸湿成了热气腾腾的缱绻气息。

    “臣妇想回去……嘤嘤嘤……”

    为何她啼哭起来也让人浑身一战栗?就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焱渊喟叹,他到底对如此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,做不到禽兽行为。

    不忍强迫她,不忍伤害她。

    “你就那么爱墨凌川?为他死守贞洁?”

    姜苡柔眼睫低垂,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狡黠,啜泣道:“妾只知道是大人的女人,不能对不起大人。”

    今夜,她已经说了无数遍同样的话,焱渊咬后槽牙,阴鸷道:“够了,你如此对他死心塌地,朕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你明白什么?我一遍遍说这话,是为给你点题,我是墨凌川的女人,不想被你随便玩玩而已。

    我要让你被这份坚贞打动,却又因得不到而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姜苡柔抿唇,轻轻趴在帝王颈窝处,柔声细语道:“谢谢陛下…”

    焱渊冷笑,“谢朕什么?”

    姜苡柔轻轻动了下娇躯,贴到帝王怀里,绵软道:“谢陛下一直帮臣妇,不然这合欢散,会折腾的妾生不如死。”

    焱渊一脸无奈又无奈,却情不自禁,用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朕自甘下贱,给臣妻自荐解药,人家不要。

    可怀里抱着她,真的很舒服,仿佛抱着一片香香的云朵。

    柔软的,绵软的,香气撩人的,令他很难不沉醉。

    “夫人若是能主动吻朕,朕便考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抬起鹿眸,剪水瞳子里映出帝王深沉期待的面容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说话算数嘛?”

    他将她往腿上又抱得高了些,低哑道:“朕可曾骗过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