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窜进耳房,把被面扯下来,扔进炭炉里。

    阿弥陀佛,这不算大不敬吧?反正没人知道,嘻嘻。

    这一觉不知睡了有多久。

    姜苡柔迷迷糊糊中被一个很大的力道吓醒。

    墨凌川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,温润如玉的面容此刻阴郁骇人:"柔儿,你昨夜干什么去了?"

    姜苡柔被迫仰起头,颤声道:“大人,妾身昨夜去了海棠邬赴皇后娘娘的晚膳”

    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墨凌川手背上,“之后就回来了,再也没出去过。”

    墨凌川却不相信,收紧掌心,姜苡柔的脸被憋红,泪珠滚下来,

    “大人掐死妾身吧,妾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,大人如此。”

    她一脸委屈,眼神飘向桌案上。

    墨凌川望过去,桌上摆着一套刀具,檀香木屑散落一地,几颗打磨圆润的佛珠静静躺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顿时慌了神,骤然松手。

    快步走过去看,拾起一颗佛珠,指尖还能感受到木屑的粗糙。

    “那日大人说还想要一串檀香佛珠”

    姜苡柔伏在榻上啜泣,肩膀一耸一耸,“妾身想给大人一个惊喜,这几日空闲下来就做这件事,还把手……”

    墨凌川心头一遽,今日他刚回行宫,就被薛毓敏拦住,添油加醋的说了昨夜之事。

    转身将人搂入怀中:“柔儿,是为夫错怪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怎么会有错?”姜苡柔抬起泪眼,

    “在妾身眼中,大人是才貌双绝、惊才风逸的风流才子  妾把大人当做天,当做地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墨凌川心中感动又自责,捧起她的手,轻轻舔舐指间的伤口:“都是我的错,听信谗言,错怪柔儿。”

    他从衣袍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,“看,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五酥斋新出的点心,叫酥油鲍螺,还有两串玉果糖葫芦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经过昨夜被合欢散的折腾,还真是饿了。

    却耍脾气道:“妾身不吃,妾怎么敢吃?”

    墨凌川捏起她的下巴,“我的柔儿越发可爱了,为夫甚是心动。”

    一个深深的吻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