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是,四妹妹如今看着就不一样了。”张氏笑说。
“夫君,我去照料母亲了。”
墨凌川拉姜苡柔到角落,捏住她手腕,低问:“柔儿,你昨夜是在郡王府?”
姜苡柔脊背袭过冷气,“王妃好客,留妾身在府中聊天到半夜,今早上起得晚,一个时辰前出来,妾身牵挂母亲,故而来了姜府。
幸好在路上看到墨凌川去王府,才能说得毫无破绽。
墨凌川未怀疑,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,姜苡柔却知道他是在闻是否有可疑的香气。
“柔儿熏了兰花香?”
“嗯,王妃送的。”姜苡柔镇定道。
墨凌川点点头,打消狐疑,在姜伯年的陪同下走出姜府。
“贤婿,你日后一定要多来府里走动啊,咱们是多亲的人啊。”
墨凌川冷哼一声,欺负姜苡柔的人,就是欺负他的人,他不会给好脸色。
张氏挽着柳氏出后院,“婆母,消消气,四妹妹现在不是从前了,您没看到她身上穿的料子,布行里价值千金呢。”
柳氏骂道:“狐媚子,靠着姿色把墨大人勾得团团转,穿得再好有何用?我的雾儿可是宫里的娘娘!
再者说,抬成平妻又能怎么样?高一点的妾而已!等男人寻到更美艳的,她就和她那个贱娘一样,只配吃糠咽菜!”
“是,是,母亲说的是。”张氏应承着。
“墨大人不是给找了丫鬟伺候乌氏吗?那府里的水井就别用,看这个贱丫头敢不来给我赔罪!”
柳氏谋算,非得好好敲姜苡柔一笔,顺便让她知道这是姜府,她这个主母说了算。
銮车在官道上奔驰,两边是黑压压的护甲队,金吾军。
焱渊看了一摞子奏折,忽然‘哎呀’一声,想起一件紧要的事。
“怎么忘了问小白兔,朕一通宵的次数,和墨凌川那狗奴才,谁更厉害?”
揭开轿帘,外面云影骑着马。
“陛下,有事吩咐吗?”
焱渊招招手。
全公公喊道:“停。”
云影凑近轿帘,只听帝王问:“你确定那夜画的图精准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