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糖在唇齿间化开,辣得两人眼尾泛红。

    焱渊把手心摊在姜苡柔面前,“朕为翻墙看你,这儿还被瓦片刮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拔枣树扎的……

    “很疼吧?”姜苡柔指尖抚过伤处,轻轻吹拂伤口,樱唇碰到了伤痕。

    焱渊呼吸一滞。

    朕受不了了,想要立即——即刻做个快乐的男人。

    突然掐着纤腰将人按进怀里:“夫人是在玩火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可”

    “大人在这里……”她声如蚊呐。

    焱渊帝勾唇一笑,眼底却毫无笑意:“朕倒要看看,你对他能有几分真心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突然跪坐在床上,眼中泪光盈盈:“求陛下放过妾身”

    宽大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肩头,“若被人知道陛下夜探臣妻”

    “朕不在乎。”焱渊一把扯开细腰衿带,雪白肌肤在烛光下宛如羊脂。

    姜苡柔惊呼一声跌在他腿上,慌忙按住帝王作乱的手:“不不行”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心中冷笑:你明明在乎明君的形象,却说不在乎?

    “小声点,虽然你夫君中了迷药可朕喜欢看你忍着的模样。”焱渊薄唇三分讥。

    看她咬着的唇色越来越发紫,泪水涟涟,他终狠不下心来——按照来时所设想,当着墨凌川的面占有她。

    朕不该欺负她,朕又不是禽兽。

    他将人打横抱起,走向花厅的湘妃榻。

    “乖,  不哭了,朕从不哄人,你教教朕该如何哄你?嗯?”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姜苡柔软绵绵伏在宽阔怀中,如云的青丝肆意铺散,几缕发丝调皮地缠在她和帝王脖颈间。

    双颊依旧晕染着桃花般的嫣红。

    她微微睁开雾蒙蒙的双眸,眼中波光潋滟,那是春水初融般的媚意,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,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曼陀罗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。

    焱渊胸膛微微起伏,气息尚未完全平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