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紧紧锁住怀中美人,深邃的眼眸中仍燃烧着未尽的火,那眼神仿若能将人灼烧。
薄唇轻启,似有千言万语,却又在喉间凝噎,只是痴痴地看着她,恨不得将眼前人就此揉进骨血之中,再续那未尽的缠缠绵绵。
他抱紧她,嗓音低哑的不成调:“姜苡柔,朕不想走,你可愿留朕?”
“陛下说什么胡话陛下日后不要再来了,臣妇不”
被他封住绝情的话语。
月影西斜时,姜苡柔香汗淋漓,从暗格抽屉里取出荷包。
金线绣的小龙在烛火下栩栩如生:“陛下,请您回到皇宫再看里面的东西,可以答应臣妇吗?”
焱渊点点头,指了指凌乱的衣袍,姜苡柔给他整理时,把荷包塞进衣领里的夹层处,柔荑抽离时,故意划过胸膛。
被焱渊按住手,眸光灼灼,“夫人好好养病,过些天,朕让皇后接你入宫,届时夫人定要在宫中多陪朕几日。”
姜苡柔垂眸,陛下,等你回宫看到荷包里的东西,就不会如此想当然了,我真是很期待你的心情。
她似有忧伤的模样,让焱渊以为是舍不得自己。
她是在意朕的,是喜欢朕的。
抱起她又温存了会儿,才依依不舍的放她在软榻,盖上被子,食指按在娇唇上,“夫人不可再和墨凌川同房,朕不想再看到密报上有这样的字眼出现,明白吗?”
姜苡柔望着消失在窗外的玄色身影,下软榻,去内室床上。
给墨凌川盖好锦被。
手指描画他的剑眉,鼻梁,唇形。
上一世,每回墨凌川要过她之后,沉沉睡去,她也会描画他,那时的她没有安全感,把所有生活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