焱渊修长手指缓缓合拢,露出可怕的冷笑,“狐媚子,朕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朕有的是手段和力气收拾你”

    当他再次张开手掌时,那颗佛珠已经变成了细碎的沉香粉末,从指缝间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全公公跪在地上,满头大汗地捡回了六颗佛珠,苦着脸道:“陛下,这么点,穿起来也不像串了啊”

    “取针线来。”焱渊突然道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,  “朕要亲自把它们穿起来。”

    云影捧着帝王寝衣,放在脸边陶醉的摩挲:“陛下,夜深了,您明早还要早朝呢,让奴才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焱渊毫不客气地给他当头一巴掌,“狗奴才,它也是你能碰的吗?”

    烛光摇曳下,焱渊端坐在罗汉软榻上,面前摆着针线和六颗佛珠。

    他墨眉微蹙,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根细如发丝的针,尝试将线穿过去。

    平日里批阅奏折、挥毫泼墨、舞剑拉弓都游刃有余的修长手指,此刻却笨拙得像个初学女红的孩童。

    “这针眼怎么比蚂蚁还小”他低声抱怨。

    第一次尝试,线头歪了;第二次,线分叉了;第三次,线直接从他指间滑落。

    焱渊的眉头越皱越紧,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。

    “陛下,要不”全公公刚想开口,就被焱渊一个眼刀吓得闭了嘴。

    “朕还就不信了!”焱渊咬牙切齿,索性凑近烛光,眯起一只眼,用尽吃奶的劲儿再次尝试。

    这次线终于穿过了针眼,他得意地勾起嘴角,像个赢了游戏的孩子。

    然而穿珠子的过程更加艰难。

    到第二颗时,线头怎么也戳不进珠孔。

    焱渊用力过猛,针尖直接扎进拇指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朕的白嫩、柔软、修长、有力、青葱、如玉的手!”

    他倒吸一口冷气,看着血珠从指尖冒出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    全公公和云影吓得魂飞魄散,慌忙上前:“陛下!传太医!”

    “滚开!”焱渊甩开他们,将受伤的拇指放在薄唇上吸掉血点,“那狐媚子会绣花,朕还不会串个珠子吗?”

    一炷香后。

    焱渊盯着手中这串‘残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