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全’的佛珠,突然笑出了声。
那笑声先是低沉,继而越来越大,最后竟笑得前仰后合,眼角都泛起了泪花。
全公公和云影面面相觑,不知帝王这是怒极反笑,还是真的觉得好笑。
“好个勾人的小妇人”焱渊倒在软榻上困顿睡去。
云影和全公公小心翼翼的给盖上锦被,还有一个时辰上早朝,快让陛下补会儿精神。
这日墨府。
荷贵院里,王家大儿媳和王琳琅来看王淑宁。
“大姐姐,你这手腕细得都能看见骨头了!小产倒还好,你这大出血要了半条命。”王琳琅捏着绣帕掩住口鼻,满屋都是药味。
她今日穿了件胭脂红遍地金褙子,衬得王淑宁灰败的脸色更像死人。
王大儿媳翘着染了蔻丹的手指剥橘子。
“满京城茶馆都在唱《表兄偷香记》,连你肚兜什么花色都编进去了。不是嫂子说你,你和岳明朗搞在一起的事,满城风雨的,让悦雪和下面几个妹妹怎么嫁人?”
王淑宁蜷在锦被里,枯瘦的手指突然抓住床幔:“是那个贱人害我!”
她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,“什么表哥私通全是栽赃!“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你知道为了不让墨凌川休掉你,家里给了他多少好处吗?五十万两银票,西南矿山的入股分红!”
王琳琅道:“嫂子,大姐姐是被芙蓉院那个贱妾害得!”
王大儿媳道:“那也是人家棋高一招。”
她斜眼瞥向端茶的春妮,“这丫头要是争气点生个儿子,你才有指望。”
春妮手一抖,茶盏"叮当"砸在青砖上。
王淑宁抓起药碗就砸:“没用的贱婢!连男人都勾不住!”
春妮吓得往外跑。
张嬷嬷进来,没好气道:“大人刚才给管家吩咐,把紫竹院给柔夫人住了。”
“什么?”王淑宁气急差点跌下床,紫竹院是府中最好的院落,甚至用来接待帝王和太后。
“夫君居然给那个贱人住!凭什么?夫君是被她迷惑住了,我该怎么办!?我没法活了!”
王淑宁嚎啕大哭起来,紫竹院,她甚至都没有睡过一夜,只是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