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?”焱渊冷笑,  “那怎么在他怀里笑得那么甜?”

    突然噙住她耳廓,“你是不是爱他?”

    姜苡柔吃痛仰头,露出颈间墨凌川送的芙蓉玉项链。

    焱渊眸色一沉,"咔"地扯断金链,扔到石板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当朕赏的金钥匙是摆设?为何不用?”

    忽然,焱渊从怀中掏出一条赤金红宝璎珞,宝石如血一般艳。

    “还是说”他指尖划过她锁骨,“夫人就爱戴他给的东西?”

    “可曾问过朕是否同意?嗯?”

    修长手臂环过她,赤金红宝石璎珞戴在了莹白脖颈上。

    姜苡柔被逼得后仰,石壁苔藓染湿了鬓发。

    见帝王又从怀中取出一样首饰。

    发间一痛——白玉莲花钗被换成累丝并蒂莲步摇,东珠流苏正垂在她耳边。

    这还不算完。

    “丑死了。”焱渊嫌弃地扯下珍珠耳珰,  “再让朕看见他的东西”捏住她耳垂狠揉,“就剁了墨凌川的手。”

    “疼”她眼里泛起水光。

    焱渊顿时放轻动作,嗤笑:“娇气,”指尖却温柔拂过她耳廓,“没想到夫人是个娇宝宝。”

    从怀中掏出一对翡翠滴珠,往已经通红的耳垂上硬戳,疼得姜苡柔眼泪花花。

    这是不是他想的酷刑啊,一双耳朵痛得麻木。

    “闭眼。”焱渊命令,还剩最后一样。

    姜苡柔羽睫轻颤,忽觉发间一沉,有馥郁香气。

    睁眼时,帝王正笨拙地往她鬓边簪千丝牡丹。

    那紫玉般的花瓣层层叠叠,是贡品里也罕见的珍品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他剑眉紧蹙,生怕碰碎花瓣。

    偏偏越紧张越出错,扯得她青丝微乱。

    姜苡柔偷瞄他紧绷的侧脸——原来不可一世的帝王,也会有手忙脚乱的时候,甚至有些可爱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?”焱渊突然捏住她下巴,“早被朕迷住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让朕看看把小白兔打扮的如何了,焱渊扶正小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
    “夫人惯会顶着这颗漂亮脑袋勾引朕?”

    丰盈雪脯在柔纱下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