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掌下剧烈抽搐,痛得额前冷汗滴落。

    她痛极,贝齿却并没有咬住焱渊的手掌,头重重的往后仰。

    “傻瓜,为什么要忍着?!”

    焱渊眼眶通红,心中震撼。

    这是多么坚韧隐忍的一个好女人。

    与敢持匕杀狼一样让人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她宁可自己痛,也不舍得咬疼朕,朕心碎了!

    却不知这都是姜苡柔早就算计好——让他心疼,让他疼惜,攻破他心房的有力武器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臣妇…好疼…呜呜呜…”

    姜苡柔面色苍白如纸,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袖:“但臣妇…不悔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再度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“姜苡柔?”焱渊轻拍她脸颊,声音哑得不成调,“你看看朕”

    焱渊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,疼得呼吸一窒。

    眼眶一热,一股难以抑制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一滴温热落在姜苡柔眉心,竟是帝王泪,那泪晶莹剔透如大粒珍珠…

    惊得岳皇后以为眼花了,陛下竟哭了?她还从未见焱渊帝哭过!竟是为了一个女人?!

    早知如此,她也愿意去挡箭啊!

    此刻岳皇后终于明白宁馥雅为何将那个伤疤叫嚣了整整五年。

    “吴院判!救她!朕命令你救活她!否则太医院陪葬!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马上去准备汤药,还需用天山雪莲解毒,臣已派人去取。"

    殿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,墨凌川被侍卫架了进来,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渗血,却死死盯着床上的姜苡柔:“柔儿”

    “墨爱卿重伤不宜多动。”焱渊冷声道。

    墨凌川微弱眸光中扫到帝王正攥着姜苡柔的手?!

    他只恨自己没有眼瞎,才会看到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