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心思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未再说话,温顺的伏在他肩头,好吧,你果然很在乎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翌日,焱渊忙完政务已经到黄昏时分。

    端起参茶轻啜,吩咐一番带去绛紫宫的赏赐,急切地要去看姜苡柔。

    全公公欲言又止,“陛下…”

    “狗奴才,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陛下,晌午时分,语嫣姑娘跑来说——柔夫人请陛下不要再去看她,她想伤好些回墨府。”

    焱渊脸色一变,朕倒要去问问她答案想的如何了。

    又缓缓坐下,她肯定是怕流言蜚语,这个女人把名节看得很重。

    罢了,就先让她好好养伤。

    答案会是什么呢?

    朕再忍忍,给她一些时间…

    两日后,广和阁里。

    榻上,墨凌川捏着那纸册封他为文安侯的圣旨发笑。

    “凌川啊”太后抚着翡翠佛珠,凤眸里闪过一丝不忍,“女人如衣裳,你要多少有多少,何必执着?”

    墨凌川猛地抬头,眼中血丝密布,  “侄儿与柔儿夫妻情深,绝无和离之理。”

    太后怒拍桌案:“凌川,你怎么如此不懂事?”

    墨凌川冷笑,“侄儿得知晋王因行刺被陛下关起来,想必姑母此时一定心急如焚,想用侄儿换取他吗?”

    “混账!哀家真是白疼你了!”太后被戳中痛处,声音都提高了几分。

    墨凌川苦笑道:“姜苡柔是侄儿心爱之人,不是物件,岂能随意赠人?姑母若想要和离书,除非我死!”

    “你,你这孩子…”

    姑侄俩僵持许久,太后只能出了广和阁。

    “去和皇帝讲,他不签和离书,哀家也没法子!”

    回到慈宁宫,太后拿出令牌,吩咐道:“去调集哀家的私兵,想尽一切办法救晋王出来…先去和薛太尉打探一下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太后娘娘。”

    广和阁里,朱清端进来药盘,“大人,该换药了。”

    墨凌川一甩袖子,盘子掉落,伤药,白绢布卷滚了一地。

    挣扎着下地,“我要带她回去!”

    “大人!您的伤口再这样折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