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清带回去给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语嫣拿着信刚走到殿门口,还没来得及喊耳房等信的朱清,就见御驾前来。

    全公公伸出手,“信?”

    语嫣迟疑下只好交出洒金信笺,吓得跪倒在地,就说不该回信的,夫人怎么糊涂了?

    焱渊拿着信,纠结该不该看?他也不知发什么疯,得知墨凌川送来一封信,就急忙赶来。

    揣测信中内容,她会写什么呢?对墨凌川的思念?夫妻同心?

    不,小白兔舍不得朕,她写得一定是——和墨凌川一刀两断,让他死心!

    打开信一看,上面只有四个字——“大人保重。”

    焱渊松了一口气,虽说这四个字的意思有多种解释,却比“夫妻同心”要强,不过他更希望的是“一刀两断。”

    殿内,姜苡柔指尖摩挲着墨凌川送来的信,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
    她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回信,好让焱渊得知消息后,有时间能够赶得过来。

    姜苡柔不紧不慢地将信纸折成蝴蝶形状,在焱渊踏入殿门的刹那,"慌乱"地往枕下塞。

    发髻上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,在颈侧投下摇曳的光影。

    “藏什么?”焱渊疾步过来,一把扣住她手腕。

    今日他着了件玄色织金常服,玉带紧束的腰身压迫感十足。

    龙涎香混着雨气扑面而来,姜苡柔本能地往后缩,却被他圈在臂弯与床柱之间。

    大手伸进玉枕下抓住小手,轻笑道:“怎么,就这么舍不得?”

    帝王指节捏得发白,目光灼灼似要穿透她灵魂。

    他忽然俯身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抬头:“夫人想和那厮私奔?”

    姜苡柔抬眸,眼尾泪痣红得惊心,似乎在问——我与他本是夫妻,何来私奔一说?

    两人的手在玉枕下纠缠翻覆,她故意手一松,焱渊揪出那封皱皱巴巴的信。

    打开一看,边看边甩唇冷笑。

    这狗奴才,在朕眼皮子底下蛊惑小白兔,当真该死!

    翅翼上墨迹未干的  "归"  字刺得他眼疼。

    焱渊微眯凤目,直直地盯着姜苡柔。

    眼神中交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