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的情绪,有炽热的占有欲,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;有隐隐的猜疑,似冰冷的针芒,刺痛着他敏感的心;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脆弱。

    “看到这封信,你是否动容?你爱墨凌川吗?”

    姜苡柔垂眸,羽睫在眼下投出脆弱阴影:“臣妇刚及笄就被父亲送给大人做妾,他对妾身一直很好。妾身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爱。”

    焱渊扶住柔弱的双肩,甚至有些情绪激动:“这不是爱,你只是靠他存活而已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抬眸,眼睫上凝着水光,“陛下,那什么是爱?”

    焱渊:“”

    这一问令帝王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爱是”他猛地将人按进怀里,掌心贴在她后心,“这里会疼。”

    龙袍下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颊,听他在耳边说:“就像那日你为朕挡箭”

    难道就只有墨凌川那狗奴才会蛊惑吗?朕比他更会。

    如此引导小白兔,朕将会获得一份养成系的爱情,别有滋味。

    姜苡柔在他怀中偷笑,不着痕迹地让纱衣滑落半肩。

    焱渊喉结滚动,指尖抚上那处:“伤口还疼么?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用担心,臣妇皮糙肉厚,不疼。”

    她可太懂事了,叫朕怎能不怜惜不疼爱?

    她香香软软,抱着简直是一种享受。

    焱渊心底萌生了无数个想,想,想要…

    大手抚摸小脑袋,情不自禁缓缓低头,靠近微启的唇瓣…

    刚要晗住,姜苡柔忽然说:“陛下,臣妇再有七八日伤就好些了,想回去。”

    焱渊噙住绵软耳垂,热气泼洒在她脖颈上,咬牙切齿道:“回哪儿去?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妇与您身份有别,请您自重。”

    焱渊失笑,还从未有人和他说——请您自重。

    她这是把墨凌川信上写的——“君夺臣妻,此等行径,实乃天理不容,人伦尽丧,陛下此举,枉顾道义,令人齿寒。”记下了?

    “若朕不自重呢?”

    他扣住她后脑勺,晗住香软唇瓣,热烈而霸道,仿佛要将这些时日以来对她的渴望与克制都倾注其中,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
    姜苡柔故作推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