嘤嘤嘤…”

    焱渊感受着两只手掌下柔弱肩膀的发抖,她是真得崩溃了,从墨府那夜开始,她一直柔声细语,从未如此大声喊叫过。

    朕看她如此难受,如同一只冰凉的手,突然攥住了朕的心脏。

    这难道不是爱吗?这就是爱!

    焱渊声音得哑不成调,“身份不重要…朕问得是——你是否也喜欢朕?”

    他甚至没敢用爱这个词,只要她是喜欢他,从喜欢到爱可以培养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!臣妇不喜欢陛下!”

    “你骗人!看着朕的眼睛再说一遍。”他捏住她肩膀,因为情绪激动,用力了些。

    姜苡柔蹙眉,虚弱道:“疼,好疼”

    焱渊慌乱松开她,“朕弄疼你了?很疼吗?”

    他情不自禁凑近去吹伤口,可隔着衣料又有何用?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,朕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姜苡柔。”

    “朕就是要你!"焱渊将她按回枕上,却小心避开了伤口,“谁能阻拦?”

    “前朝殷鉴不远,陛下”姜苡柔泪如雨下,指尖却悄悄勾住他腰间玉带,“臣妇宁可远远看着陛下安康”

    她要用牺牲自我来成全帝王的英明。

    从前焱渊以为姜苡柔爱得是墨凌川,她顾及自己被人议论是红杏出墙的荡妇,才会拒绝他,要和他一刀两断。

    可现在听她说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。”

    原来她也爱朕,她一直压抑自己的感情,是怕朕被世人骂昏君?

    焱渊一颗凉薄的冷血心肠被揪起,眼眶一热,喊出一句话,

    “谁要和你天上人间,谁同你恨海情天?”

    他猛地封住那颤抖的樱唇,尝到满口咸涩的泪…是爱的滋味。

    他今日特意熏了雪中春信香。

    香气中有凉,有甜,有花气,有苦意,有清冽,有暖意。

    就像是雪中梅花开放时,捎来了一封春信。

    “爱怎么会不重要?”焱渊掌心贴在她心口,“你这里明明装着朕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感受着帝王起伏的胸膛,这代表他被她感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她在他看不见的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