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落一边肩头,露出凝脂般的圆润香肩,胸口缠着的细白纱布若隐若现。
高耸绵软被一抹轻纱裹着,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,妖艳妩媚。
焱渊眸色暗沉,已觉春心动。
指尖摩挲优美锁骨,嗓音低哑: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
她眼波流转,娇怯怯地摇头:“有陛下心疼,妾身便不疼…夜已深,陛下该回去歇息…”
“朕看你睡了再走。”焱渊低笑,扯了扯衣领,故作懊恼,“朕今日特意换了新制的寝衣,竟没法让你瞧见。”
姜苡柔抿唇轻笑,眼尾微挑,带着几分狡黠:“那…妾身替陛下宽衣?”
她刚一动,右肩伤口便牵得蹙眉轻嘶。
焱渊立刻按住她的手:“别动,朕自己来。”
可平日里都是全公公和云影伺候,他哪会自己解衣?锦袍的盘扣繁复,他摸索半晌,竟越解越乱。
姜苡柔忍不住低笑出声,眼波盈盈:“还是让妾身来吧。”
指尖轻挑,衣带渐松,忽听"啪嗒"一声——一把玉面戒尺从袖中滑落。
她拾起,指尖轻抚戒尺上的龙纹:“陛下,这是什么?”
焱渊闷声低笑,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“这是朕的刑具,专治不听话的小东西。”拇指摩挲她的掌心,嗓音危险,“谁让你不给朕回情书?朕想打你的手心,还想打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