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贵妃:“”哎呦,兔兔被压成兔饼啦!

    焱渊如释重负,温柔的快要化掉,一手抱着美人一手撸兔头:“爱妃不怕,朕在呢。”低头时趁机在姜苡柔颈间偷了个香,惹得美人耳尖泛红。

    陛下,您也亲亲兔兔嘛!

    可他眼里只有美人,呵,男人…

    墨凌川突然捂住心口,哀嚎道:“柔儿!我心好痛我好难受!”

    焱渊黑眸紧盯姜苡柔,观察她的反应,她是否还在乎墨凌川?

    尽管她神情平淡,他却觉察到她的鸦睫颤了一下,死奴才苦肉计博同情,让柔柔心软?

    以为朕不会是不是?

    焱渊突然扶额喊道:“哎呦,朕怎么突然头痛欲裂?”

    “哗啦——”众人吓得从席间弹起,“陛下,您没事吧?”

    云影更是闪电般窜来:“奴才给陛下按摩!”

    “退下!”焱渊一把推开他,虚弱地往姜苡柔肩头一靠,“只有柔柔给朕揉才管用”

    云影:“”呼呼呼气成河豚。

    陛下您变了!从前头疼都是奴才揉的!

    殿中:墨凌川捂着心口嚎叫。

    御座上:帝王哼哼唧唧撒娇。

    姜苡柔一边给帝王揉着太阳穴,还得应付前夫炽热的目光。

    焱渊靠在美人怀里,眯着眼瞄下方,哼,论演戏,朕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!

    墨凌川攥紧拳头:哀怨又爱恨交织的看着姜苡柔,我的柔柔素来纯良,定是被这暴君胁迫才会如此狠心待我!

    “文安候连日辛苦,入座吧。“焱渊突然开口,裕王立刻下场把墨凌川架到了席上。

    丝竹声起,舞姬们水袖翻飞。

    云影死死盯着御座方向,手里的金桔被捏得汁水四溅。

    英国公顺着儿子视线看去,差点从席上弹起来——天老爷!这傻小子该不会

    “幺儿!”英国公一把拽过云影,“那可不是你能想的!”

    “爹”云影突然红了眼眶,“孩儿心里苦”

    英国公手忙脚乱搂住儿子:“爹知道,爹知道”说着从怀里摸出两个油纸包,“你娘做的龙须糖,爹砸的核桃,补脑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