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启齿,他也不能说,我儿也哭女人呢,哭的还是同一个。

    哎,情窦初开的年纪,碰到个漂亮的心动能理解,等会他得再偷偷嘱咐:得悬崖勒马,不能被陛下发现。

    宫门口,换班的侍卫驱赶还在看热闹的百姓。

    “侍卫长,文安候被带入宫里,咋样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们听丝竹声,陛下设宴,文安侯,姜氏一起见面,君臣喝酒呢!”

    一生爱看热闹的大婶气愤道:“啥?我们等这么久,啥事没有?”

    “没死人?”

    “还以为文安侯会坚定到底呢!”

    长乐宫暖阁内,满室昙花竞放。

    焱渊早命人用夜明珠拼成北斗七星,案上琉璃盏盛着西域葡萄酒,榻边还摆着对栩栩如生的糖人——分明是缩小版的二人。

    “陛下~”姜苡柔眼眶突然红了。

    看来柔柔很喜欢这个惊喜,焱渊捧着她的脸刚要亲,起了疑心病。

    “柔柔是舍不得前夫?”

    姜苡柔忙摇摇头,“旁人说妾身是祸水”她垂眸搅着衣带,“妾身自己也觉得陛下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焱渊捏起她下巴,“就算你是祸水,朕也养定了!”

    姜苡柔乘胜追击:“妾身难受因为自己让陛下被群臣相逼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?”帝王眯起眼,“难受让墨凌川心痛?”

    美人咬唇不语,泪珠要掉不掉。

    她太懂男人心思——若表现得太欣喜,反倒惹人疑心——这女人攀龙附凤。

    果然,焱渊心疼地将她搂紧: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    朕的柔柔太善良,一定自责抛弃前夫入了朕的怀抱。

    他揉她耳垂:“柔柔,这不是你的错,若是有错,也是朕之错。道德这东西你不在乎,约束的就是别人,知道吗?”

    见怀中人还闷闷不乐,“不要有愧疚之情,只要墨凌川不再胡闹,朕不会杀他,如此你心里可好受些?”

    朕有无数种除掉墨凌川的办法,没必须现在。

    暖阁内烛火摇曳,焱渊将姜苡柔抵在雕花柱上。

    金丝腰封落地,绯色罗裳如花般层层散开。

    “陛下”姜苡柔指尖抵在他胸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