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噙住耳垂:“柔柔今日踹人的时候真好看”
“朕当时就想”
“陛下~”姜苡柔突然娇呼,“兔兔还在呢!”
焱渊转头,果然看见兔贵妃蹲在案几上,红眼睛瞪得溜圆,可把它给看过瘾了。
小家伙还假装啃起胡萝卜,咔嚓咔嚓,人家没看没看,只是偷看偷看。
“跪安。”帝王眯起凤眸。
兔贵妃怂怂地蹦下桌,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"呸"地吐掉胡萝卜屑:“人类,小看谁?不就是和我们兔兔繁衍后代一样吗?有什么不能看的?”
锦帘刚落,焱渊便掐着美人腰肢按进怀里。
指尖抚过箭伤结痂处:“还疼么?”
“嗯痒”姜苡柔故作躲他气息,反倒将雪白颈子送到薄唇边。
他故作要把她甩出去,惊得姜苡柔搂紧他脖子,本能环住精干腰身。
“朕要疼柔柔”
正当帝王压向锦榻,殿外突然传来鬼哭狼嚎:“陛下——咱们回养心殿吧?”
姜苡柔一个激灵:“是云影吗?”
“喝多了发癫。”焱渊眼尾泛红,“柔柔给朕解玉带。”
可那嚎哭声越来越近,还伴着"砰砰"撞门声。
“柔柔专心些”
殿门外,全公公死命拽着醉醺醺的云影:“小祖宗!陛下正给咱们造小主子呢!”
“陛下!”云影马尾散乱,红着眼去扒门缝,“陛下说过最喜欢我按摩”
几个侍卫怎么拽他都不走,还被他干飞。
突然云影闻到一股香味,咦,小笼包?
“嗖!”一笼小笼包突然晃到眼前。
语嫣笑眯眯道:“云大人,刚出锅的蟹黄小笼包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