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有过喜欢的女人吗?”
全公公坐在垫子上靠墙打盹,这孩子太烦了,一直问问问,只能装睡。
翌日清早,姜伯年天不亮就去出门上朝了。
柳氏坐在梳妆台前,丫鬟给伺候盥洗梳妆,她骂骂咧咧:“小贱蹄子敢害我韵雾!看我不撕烂她的嘴!”
张氏端着茶进来,劝道:“婆母,四妹妹如今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,您要是在她面前摔个茶盏,说不定明天公爹就得去扫皇陵。”
“她敢!”柳氏一拍桌子,脂粉盒震得跳起来,“我可是她嫡母!”
张氏心里翻个白眼:这老太婆也太短见!
要说她嫁给不成器的姜凉,不就图个礼部侍郎的公爹吗?才不在乎哪个姑姐遭殃,如今有个姑姐得圣恩,日后说不定还能提携她们呢!
“等四妹妹正式册封,您求她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,大姐姐不就能出冷宫了?”
柳氏眼珠子一转:“你说得对!快把我那对翡翠镯子找出来,明日就去给那小蹄子给苡柔赔罪!”
张氏:“好,您快收拾,咱们得赶紧去给表姨娘祝寿呢!儿媳去张罗带的礼品。”
婆媳两个,出门吃酒席回来已经到了夜里,并未注意后院有什么不对劲,也是平日里乌氏安静惯了。
晚膳时分,皇宫。
养心殿内,焱渊身着明黄龙纹常服,墨发用金冠束起,俊美如画的脸上写满“朕有些淡淡的忧伤”。
犹如入定老僧。
柔柔不在身边的第二天,想她,想她,想她。
御膳房总管跪在地上,看着满桌丝毫未动的御膳,胆战心惊:
佛跳墙——柔夫人常喂陛下吃的
水晶虾饺——柔夫人夸过好吃的
鸡里蹦——柔夫人给陛下擦过嘴的
全公公劝道:“陛下,您多少用些保重龙体啊!”
焱渊修长手指轻抚兔贵妃,深沉道:“兔兔可知,无论男人外表多么强悍,包裹着多坚硬的外壳,里面终归还是一只柔弱多情,惹人怜爱的小猫咪?”
兔贵妃摇摇兔耳朵回应,陛下想美人了?美人怎么还不回来?该不会跟人跑了吧?那您这忧愁得一辈子了!
“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