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馥雅眯眼:“去,把束腰改紧些,金线挑断!短短两日,本宫看她如何补救,倒不如乖乖穿册封妃位公共的吉服。妃位?她凭什么一入宫就是妃位,还是宸妃?”
“许是陛下给她包装了个裕王女儿的身份。”
“啪!”宁馥雅甩手一巴掌。
果绮慌忙跪地,“娘娘恕罪,奴婢失言。”
“假的就是假的,世人谁不知她的龌龊身份?”
“娘娘息怒,安亲王府并不比裕王地位低,瑶华郡主她连娘娘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……过些日子陛下对她臣妻身份的新鲜劲儿一过,她也就凉了。”
宁馥雅强笑道:“你说的不错,陛下如今喜欢她,不过就是图个臣妻身份的刺激…”
她斜倚在缠枝牡丹软榻上,指尖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翡翠玉如意。
鎏金香炉里飘出的鹅梨帐中香,混着她发间浓郁的玫瑰头油味,熏得满室甜腻。
“贵妃娘娘万福。”李婕妤屈膝行礼时。
宁馥雅眼皮都未抬:“玉荣华呢?”
“去瑶华宫看热闹了!”李婕妤凑近几分,神秘道:“满宫上下这会儿都往瑶华宫跑呢!陛下竟让内务府操办乔迁之礼,听说还要放炮竹”
“咔嚓!”玉如意在宁贵妃手中断成两截。
果绮连忙捧来冰帕子敷在她青筋暴起的手背上:“娘娘仔细伤着”
“本宫的头”宁馥雅突然扶额呻吟。
李婕妤见状立刻奉承:“娘娘别恼,她不过仗着新鲜劲儿。谁不知道陛下最看重与娘娘青梅竹马的情分?当年挡刀留下的疤这不还在嘛?”
话音未落,玉荣华提着裙摆匆匆进来:“贵妃娘娘!德妃她们都去送乔迁礼了!咱们咱们送不送啊?”
“啪!”一记耳光甩得玉荣华踉跄两步。
宁馥雅盯着自己微微发麻的掌心,忽而绽开艳丽笑容:“送礼?自然要送”
她勾勾手指,果绮立刻附耳过来。
瑶华宫外,满树红梅映雪间,焱渊正执起姜苡柔的手为她暖指。
德妃领着不少妃子娉婷而来,手中锦盒在阳光下泛着珠光。
“臣妾拜见陛下。”德妃福身,“郡主乔迁之喜,臣妾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