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她刚启唇,便被帝王捧住脸封住了。

    焱渊吻得又凶又急,仿佛分别的不是一个时辰,而是一年。

    他的手掌扣住她后颈,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几度纠缠,直到姜苡柔气息紊乱,焱渊才稍稍退开,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: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“

    姜苡柔抬起芊芊玉手,在他面前轻轻一晃:“陛下看看,臣妾手上有何玄机?”

    焱渊拉过她的手端详——比从前做外命妇时多戴了护甲,素银累丝的,并不起眼。

    “皇后她们的金护甲镶宝石,你这个太素了。”他皱眉,“让司饰局多做些奢华的,定要比她们的美千倍万倍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取下护甲,将里侧给他看——护甲内侧嵌着一颗银色小珠,微微凸起。

    “臣妾用这小珠按压左手内关穴,扰乱了脉象。”

    焱渊眸色一暗,兴奋地又啄了下她的唇:“你个小机灵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不够。”她靠在他肩头,吐气如兰,“臣妾为今日请安,提前喝了两日草药,双管齐下,足以隐藏喜脉。”

    “柔柔懂医术?”焱渊捏她耳垂。

    姜苡柔咬唇,做求饶状扑进他怀里:“不是很精通,略通一二……”

    “瞧你怕的,”焱渊低笑,“朕不会怪罪,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他抚着她的小腹,沉声道:“不过,为保你安稳养胎,朕会挑个稳妥的女医和女侍卫随身伺候。”

    姜苡柔仰头吻他下颌:“陛下待臣妾真好。”

    不多会儿,全公公在銮驾外轻唤,“陛下,瑶华宫到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难舍难分  ,又亲了会儿,焱渊道  :“柔柔,朕去处理政务,你回去好好歇着。”

    看姜苡柔进了瑶华宫,銮驾才离开。

    焱渊面色骤冷。

    养心殿内,他一把摔了茶盏:“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太婆!”

    云影和全公公跪地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“让晋王府的人行动起来。”焱渊眸中杀意凛然,“母后既敢动朕的柔柔,朕就让她的娇宝儿——断子绝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