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女史面色烧红,跪倒在地,“微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三更天过,焱渊倦乏得小鸡啄米式点头。

    “啊!朕的手!”

    金针第七次扎到手指时,全公公心疼的泪流满面:“陛下!龙体要紧安寝吧”

    司衣局的人逃命样退下,花想容出去时饶有意味回望了一样俊美帝王。

    被云影瞥见,这女人想勾引陛下?!

    焱渊迷迷糊糊:“柔柔朕定给你做出最舒服的袜套柔柔的jiojio最美”

    云影拦腰抱起帝王,轻手轻脚放在龙榻上,给取了九龙冠,抚平絷衣,盖好锦被。

    “陛下太辛苦了,白天日理万机,夜里还得缝袜子!”

    全公公低声道:“这就是爱,陛下乐在其中,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龙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?

    可今夜云影不管,非要守在旁边。

    自从宸妃入宫,陛下夜夜在瑶华宫安寝,终于养心殿里一回,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。

    夜半时分,焱渊一个翻身,手臂重重砸在他头上。

    帝王警觉,拔出龙榻机关处的宝剑就要刺。

    “陛下,是奴才!”

    “狗奴才,滚出去!”

    “奴才不走……”云影抱着被子,往龙榻边又挪近了些。

    烛光下,帝王睡颜如画,长睫投下一片阴影。

    窗外风雪愈急,殿内龙涎香袅袅。

    那只未完工的袜套被全公公妥帖收好,放在帝王晨起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。

    翌日,帝王深夜缝制女子袜套的事传遍六宫,同时传出——有一位长相美貌的女史得陛下青睐。

    妃子们一边猜测陛下缝制的袜套赏赐给何人,一边有人对着女史下手了。

    腊月里的日头惨白如纸,漪澜阁檐下的冰棱折射出冷光。

    花想容跪在青砖地上,脸颊上五指印红得刺目,嘴角一丝血迹如红蚯蚓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又一记耳光落下。

    玉婉仪指尖绕着璎珞串:“名字倒起得风骚,花想容?下一步是不是要"云想衣裳"了?“

    李婕妤捧着手炉轻笑:“模样确实标致,这双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