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得可怜。

    却极为奢华,袜套一圈有各色宝石缀着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姜苡柔声音微颤,“是给臣妾的?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?”他轻笑,拿起玲珑玉足。

    袜套缓缓穿上,红丝带映得踝间纤细如雪。

    焱渊指尖摩挲过袜套,两人呼吸皆是一滞。

    姜苡柔眼尾泛红,忽然扑进他怀中,却又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感动了?”焱渊低头咬她耳廓。

    却听怀中美人哽咽道:“臣妾以为……以为陛下是给别人缝的。”

    “傻瓜。”他搂紧她,“这世上除了你,还有谁能让朕费这心思?”

    从第一夜传出帝王缝制女子袜套,姜苡柔就自信是为她做的。

    但是欢天喜地的笑,不如错愕落泪,更能让帝王心中触动。

    果然焱渊反思:这几日朕没来瑶华宫,柔柔以为自己失宠了,才会如此伤感。

    朕还埋怨她没有缝衣袍。

    她有着身孕,你忍心让她操劳吗?

    姜苡柔搂着他脖子,观察他的表情,明明想要却不说,有几分隐匿的失落,还真是可爱。

    这点小心思早在那日——他让把丝帕绣完整的时候,她就猜出  ,便开始着手做。

    却故意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让他渴望,失落,再渴望……得到时不是更加欢喜吗?

    “陛下,臣妾哄您睡吧。”她伸开手臂,笑意盈盈,“这次保证不先睡着。”

    焱渊眸光一亮,哧溜,把大脑袋枕在她藕臂上,然后。。

    她身上独特的幽香萦绕

    直到姜苡柔粉嫩指尖连蜷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陛…下…”

    焱渊才将她反搂入怀中,整理好绫罗小衣,在她额间落下一吻: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啊~怎一个香字了得?!

    翌日,养心殿。

    焱渊面色阴沉,指节敲击龙案,发出“哒、哒”的声响,每一声都像是阎王爷在拨算盘。

    “宣晋王!”

    不多时,鸿乾进殿,谄笑得像朵狗尾巴花。

    “皇兄!多日不见,您红光满面,气色甚好啊!”

    焱渊